人的文学

各位同学，大家好！在认知写作学二期的开学典礼上，我分享了无用的的文学，结业典礼分享了忧伤的文学。今天三期开学典礼上，聊聊人的文学。

《人的文学》是周作人1918年在白话文运动初期提出的著名概念，认为新文学需要重视人的价值，反对一切非人的文学、吃人的礼教。眼看着白话文运动一百周年即将来临，中国从列强凌辱、战乱频繁到如今和平强大，年轻人追寻个人价值成为集体共识，那么，与一百年前相比较，今天我们重谈人的文学，人类究竟出了什么问题？文学可以如何帮助人类？

人的问题

人的多样性

神话是众人的梦，梦是众人的神话；英雄只有一个，但会带着不同面具出现。在认知写作学每期课程中，也许最吸引我的是，每位同学都在努力成为自己的英雄。你会发现，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多迷人的心灵，不甘平凡，努力生长，通过简单的文字构建一个又一个城堡，每位同学都是自己城堡的君主。

在显示生活中，他们有的是产品经理；有的是工程师；有的是独立咨询师。甚至这一期还有几位是临产的妈妈。当有趣的人如此高密度地出现在一个地方，我身为老师，幸福洋溢。我认真地去翻每一位同学的自我介绍、加入小组的自述，甚至是朋友圈。我试图理解每一个同学的不同，奢望在未来短短七十天课程中，能给每位同学一些恰到好处的反馈。

你看，人是具备如此复杂的多样性。每位同学，都在看见可能的自己。你一定要来到人间一趟，看看那夏天的太阳，和你的心上人，打着赤脚，一起走在河边。我想，你看到的一定是不一样的风景。然而，这个时代与一百年前最大的不一样是，它构建了一套伤害人多样性的机制。

有趣的人生偏离规范

好的这是大家容易发现的一些多样性的丧失，那有哪一些是不太容易发现的，这些不太容易发现的他实际上是深深的影响了同学们的一些思维方式，而这是认知写作学经常在讲的一句话，

身体不是认知的外在，而是认知的本身，语言不是思想的外衣而是思想本身，修辞不是雕虫小技。

这一些话他其实是来自于不同学科的一个经典的结论，第一句话他是来自于具身认知，第二句话他是来自认知语言学，第三句话来自于修辞感觉和修辞认识。而这三句话大家把它放在一起，你可以发现，他们说的原来全都是一回事。大家可以想象一下修辞和一般的有什么不一样，咱们平时习得的是文字的规律，是按照字典的规范，甚至是近期中国出来一个非常搞笑的政策，就是像俞灏明的名字是违法的，因为他不在8000字之中，但是有趣的人生他始终是违反了各种各样的规范，他和字典是不一样的，并不是因为国家这个新闻出版署规定了这个灏字是一个非规范的字，我就不能用它，我俞灏明作为一个个体，作为一个生命，我就不能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这个逻辑是一个错误的逻辑。所以说修辞他往往就偏离了这个既定的字典和词典规范，最终获得了自己的文采。同样的就是有趣的人生他也是一样的，这一种他是和规范不一样的一个道理。

语言他是和咱们这个思想是深深纠缠在一起，但是现在大家就会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现在世界上就是流行的这种文体，其实是这三个文体，第一个是科普文，第二个是评论文，第三个是鸡汤文，所以说像绝大多数微信公众号的文章基本都是可以归到这三类中的一类。科普文他是什么样的风格呢？他是给你传授了大量的二手三手知识，而这一种知识他往往不一定是不对的，但是他并没有反映一种就是探索真理的姿态。而评论文这一个就太多了，大家可以发现大量的就是IT评论家吧，你会发现他真的是对什么样的产品、什么样的公司、什么样的就是商业模型都是了如指掌，并且只要是市面上今天锤子手机，明天是小米，后天反正他什么都能写，并且他的逻辑总是对的，你跟他反驳，会反驳不过他，这样的评论文其实在咱们身边也是太多太多了。第三类典型的那个是叫鸡汤文，比如说豆瓣的鸡汤文，还有就是微信公众号的鸡汤文，而他们所提供的一个是廉价的知识 ，就是赤脚医生。

好的，大家回头发现这三类典型的文体，基本上把大家现在是浸泡在这个流行的文体基本上都囊括了。他其实是代表了咱们是在真善美三个事情上的一个探索，科普他是一个求真，鸡汤他是一个善，评论文他是一个美。但是大家可以发现，他们的方向都是不对的，都是错误的，就是说他提供的是一种廉价的知识，这种知识他其实是没有多大生命力的，甚至经常会出现一种这样的现象，经常写科普文，经常写评论文，经常写鸡汤文的吧，比如说写科普文的他理性思维很差，写评论文的他自己对人生意义经常是在质疑，甚至有很多写IT评论性文章的，经常出现这种抑郁症的现象，因为他自己的心智并不成熟，并没有建构一整套能够和这个世界交互的逻辑，这样最后当他天天振振有辞的评论abcdef的产品，评论多了都会反弹到自己身上。鸡汤文相对是豆瓣女红人去离婚的呀什么的，这种就太多了，这种大家随便一查就一堆。

这种流行文体其实对于它的人生意义并没有起到太正面的作用，并且这种流行文体，就是这一种多样性的丧失和前面那一种职业生涯，还有言语的多样性的丧失他是不太一样，他是不知不觉，就是当你用惯了【41:31】 中文之后吧，慢慢的你会发现你是一天不刷朋友圈、不刷微信公众号、不上知乎、豆瓣刷刷，你会发现你会觉得一天好象啥都没干。同时你会发现你会越来越难集中注意力了，这是我一本书中的一个图，这是【41:55】 叫八通道模型【41:57】 。你会发现你始终是达不到这种心流的状态，我精确计算过就是一个叫极其巅峰的，咱们一辈子能够拥有的心流，一天的这个极限值是15个心流时间，每一个心流时间假如说是25【42:16】 分钟，这是一个极限值。但是你会发现你一天怎么可能有15个快乐的心流时间，你是有15次这个刷朋友圈的时间，以及各种厌倦的时间，这样的话你就是会越来越习惯这种方式，你还以为所有的文学作品都是这种方式，你还以为整个世界都是这种方式，因为他已经不知不觉让你成为你的自主心智的一部分，他会让你越来越习以为常，觉得这个世界就应该是这样的，但其实这个世界不是这样的，他并代表着所有的文本，也不代表所有的文体。

这是人类文本的三大类型，为什么认知写作学他并不区分为虚构和不虚构，也不区分为散文、小说、诗歌这种文体，因为这种区分说实话是比较低效率的，他是违背了咱们后面给各位同学介绍的原则，这是咱们的一个区分是叫人类文本的三大类型，最小模型、最小故事、最小行动，再是各种形式。这是为什么大家要努力的要去养成自己阅读诗歌、阅读小说的习惯，并不是说老牛吃老葱【43:36】 ，一定逼大家成为张爱玲的粉丝，而是说她的文本是最能说明问题的，假如说你连张爱玲都读不进去了，你读其他的更好的小说吧，你更读不进去了。所以说在此，给大家一个小小的提醒。

最近还有一个比较流行的话题，就是当你拥有了这一种审美的能力，他其实是把你对世界的感知，这种敏感给扩大了，大家可以看一个具体的例子，他是怎样把咱们对世界的感知给的感知给扩大了。

这个是大家在高中和初中经常背过的一篇诗词，但是在大家的头脑中辛弃疾等于二流诗人，这是大家有可能小时候都记住的，但是其实这是短短的140字，甚至达不到微博的这一个信息含量，但是这140字咱们如果展开来讲，可以讲七天七夜都讲不完，今天咱们只是说给大家讲一下这短短的140字以内他展示了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咱们只是给大家介绍三个角度，大家可以发现就这个短短的140字大家谁都明白，但是其实他为什么会成为千古名句。好的大家可以重点是看一下前面，“东风夜放花千树”，这是一个热闹的场景，“星如雨”又是一个热闹的场景，“宝马雕车”又是一个热闹的场景，三个了，“香满路”四个了，加声音五个了，六个了，好的，七个，八个。大家发现没有，假如说是辛弃疾只是写到前面八个热闹的场景，他就不是阳老师最推崇的诗人了，到后面突然之间变成一个安静的了，大家发现没有，这就是前面所有的八个句式写的都是群体，当他到后面写的是个人。大家注意到没有，这种动与静的反差，群体与个人的反差，这就是一个伟大的诗人的一个能力，就是八比一，咱们说是这一个八比一使得他这140字，他超过了所有的微博的信息含量，同时大家经常是有一个这样的感觉，比如说刚才清风【46:28】 提到这一个宇宙中心，咱们是在五道口宇宙中心，挤地铁挤的很辛苦，这个时候也会感觉到一种人群中的孤独的这种心理，所有文艺青年都有这种体验，但是谁能表达出来这就是能力的差异，这就是大家在课文中要反复学习的。好的这是第一个视角。

接下来大家再看一看第二个视角。就是辛弃疾的这一个千古名句。第二个视角大家可以发现他又说了一个什么样的问题。他是这样的，这个是王国维老先生，他说这一个三境界，大家都很明白。这三个境界其实就是他也【47:18】 另一个解读的视角，大家可以理解一下，首先是你登上了这一个高楼，登上了这一个高楼，这往往是一个人生起步的时候的一个阶段，咱们是把他称之为叫发心，就是初心，这个时候是第一个阶段。到了第二个阶段你是登上了这一个高楼，第二个阶段就是为它变得非常的憔悴，就是王国维老先生讲的第二个境界了。好的这个时候往往是你要坚持你小时候的一些发心和你长大成人之后的一些发心，你会发现他不是一个非常容易的事情，有各种压力，来自于社会的压力，来自于自己能力不足的压力。好的这个时候你就必须是用很大的时间去坚持他，这个时候往往把他用常学【48:12】 的话来说就是跟脚【48:14】 。好的，第三个阶段突然之间当你达到就是王国维老先生说的这个蓦然回首，那人却在，你产生了顿悟，这种顿悟是一种强烈的心流体验，他和平时的小的心流体验，理解为是一种高峰的心流体验。变得是非常的不一样了，这是第二个理解的视角，这个视角绝大多数同学有可能也接触过，也能懂。

第三个视角就是非常难懂的一个境界了。就是中国文学史上有无数评论家都把辛弃疾这个诗分析过，但是只有两位大师，一位是叫作王国维，一个是叫顾随，他们是分析到最后感觉到自己实在是写不出这种句子了。他们虽然说是勉强分析了，但是他对这句话他是怎么说的呢？这就是王国维老先生的《人间词话》被大家忽略的一个就是视角，就是说虽然说我勉强对辛弃疾的诗作出了三个境界的区分，但是我这三个境界的区分其实是没有意义的。不知道大家理解没有，这个时候王国维老先生他强调的是这一个“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他强调是一个什么样的，就是在这一个时间段时间就中断了，空间就是冻结了，就王国维老先生他就是说这种东西已经达到了叫无法分析的境界。在中国古代文学作品中类似于这种境界的文字其实是非常非常少的。另一个原本是二期的时候给大家讲过的王维的一个诗句。

所以说就为什么我今天提到学习有不同的境界，各位同学目前普遍所在是一阶和二阶的学习境界，这个时候你需要认识大量的大牛，但是到了辛弃疾这一个境界他就是通过文字的力量可以把时间和空间冻结，最终就是使得是他把这个东西给斩断【50:39】 了，最终这一个使得所有人都能理解他的优美。一千年前写的句子，一千年以后你读他依然是优美的，再过一千年还是优美的，等咱们就是到了宇宙中去读他还是优美的。这就是一个极其强大的能力，这种能力其实是非常难培养的。在认知科学诞生之前，各位作家都是知道他写的好，但是写不出来。所以说顾随老先生，就把三位大诗人的类似的句子，跟辛弃疾类似的句子做了一个对比，他认为这个诗圣写的就写的太客观了，没有意思，和这个IT评论家得差不多。这个是著名的诗人【51:35】 他的外孙，他说【51:37】 写的太寒酸了，也没什么意思，虽然说都和辛弃疾写的是同一个主题。

好的，这一个【51:45】 写的《随园诗话》，他是最接近辛弃疾这个意境，但是，写的太沾沾自喜了，这样的话写的太沾沾自喜了会形成一个什么问题，你依然无法摆脱时间和空间的束缚。你当前喜悦的东西到了太空时代别人不一定认可你当前的喜悦，但是辛弃疾的这种喜，这种就是叫动静的，到了太空时代别人依然是懂他的。所以说这个时候就是顾随就是说点评他说，这一个【52:21】 写的太沾沾自喜了。这一个例子是一个极其经典的例子，我建议大家回头好好把他想一想。

所以大家觉得自己表达不出在五道口的孤独也没关系，连诗圣都表达不出来，都被顾随在骂他，说写的太客观了，这个没关系，这个是正常的，因为这个是古代的诗人，第一个是他不懂得认知科学，第二个是他们的很多的时候他是要为生存而奔波，有很多很多问题，这个是正常的。

这个是给大家讲过的，就是要理解多样性，那么咱们想一下，文学可以怎样来帮助人类获得意义多样性，还有这种【53:11】 。这个就是我们认知写作学给大家讲的三个核心术语，也是最困难的三个要点，这三个要点很多同学有可能突然之间开窍了，他在开窍的这个过程中有可能是经历了漫长的不懂，突然之间有一天秒懂了，秒懂了突然发现整个世界都不一样，这个例子其实发生过很多次了，但是总有一些同学吧，他是自以为是的同学，尤其是那种在社会上声望越高的同学他越容易自以为是，他总是习惯用他已有的知识结构来套，这样的同学老阳懒得管他，我希望各位要成为这种能秒懂的同学，不要成为自以为是的同学。

那么这三个术语他讲是个什么的问题，第一个术语是叫万世万物最小先行，因为咱们人这个人和世界交互，你的心力是有限的，你的认知资源是有限的，所以说你会发现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这是一个常态。所以说，刚才前面提到辛弃疾的这一个诗句，顾随点评为“乐中有忧忧中有乐”，所以说这都是人类生活的一个常态，比如说是像老阳这样一个人，他也有大量不如意的事情，只不过是把这个用文学来获得表达。所以说咱们是采取一个最小的姿态，最小姿态这个是大家可以反复的从课程中接触最小模型、最小故事、最小行动，这个今天先不剧透了。 今天重点讲一下非常难理解的叫最小行动，最小行动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呢？最小行动他是这样的，就是大家对中国的文化其实是有大量的误解，儒学他其实不是大家对他的想象的一些误解，其实他是一个非常先进的学科，儒学他最前进的一点是他是一个行动科学，在现代科学术语是把他称为是行动科学，当时孔子、王阳明这些人他不知道行动科学，他不知道认知科学这个词汇，但是他们都非常明白这个同样的道理。所以说什么叫最小行动，这个是梁启超对中国儒家的一个点评，他认为中国儒家是叫一句话口号，你会发现中国文化历史上所有的能称之为大儒的人、大【55:55】 的人，这个人都提取了一句话口号，这个口号是所有人都能秒懂，都能认可她的，最著名有可能王阳明的“知行合一”。同样的孔子他是叫口号大师，他的口号就太多了。还有一个是叫周易中大家非常理解的口号，比如说“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这一种口号，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还有知行合一，他为什么变得如此的重要，因为中国古代为什么选择的是儒家而不其他的学科，因为中国古代是一个洪水灾难非常频繁的时代，甚至到了1989年我老家湖南都死了几万人，你想到1989年都死几万人，所以说这个时候中国的文化还有地理位置使得他不得不选择一个学科能够更好的激发人们内在的勇气，一般正常人看到洪水来了赶紧跑，能躲多远躲多远，别去管身边的这些左邻右舍的死活，自己赶紧跑到高山峰去，这是正常人的本能反应，这也是正常的。但是假如中国也是一个这样的反应，有可能就没有咱们这个民族的存在了。所以说中国从最早的周易、孔子这个时代开始，他们就特别讲究一些手段，就用语言、用符号的方式来激活大家心目中的内在勇气，当洪水来了，你不再是逃跑逃到高高的山上去，而是要想方设法去保证自己所在的村庄居民的安全，这就是最小行动，所以说儒家他一直是一个行动科学。大家就是对它的大量误解，所以我一直想写一本书叫《【58:01】 》，给大家讲讲孔子和王阳明，很多大家不知道他的正确的地方。这就是说就是叫最小行动。 那么就是具体到写作，具体到你的任何事情，其实都存在最小行动，这个会给大家讲的比较多。最小行动他意味着你和世界的交互方式就变得更小，以前你和世界的交互方式有可能是一口气一百个知识点，你现在有可能只是面对知行合一这四个字，这样你的认知负荷就变得更简单了，但是仅仅是把外界的口令输入到自己的脑海中还不够，你还得把自己脑海中的记忆给外放出去，这就是咱们提倡的卡片，就是你用卡片把自己的记忆释放出来，这样你才能和外界形成更好的交互。

第三个核心术语是叫时空变形创造意义。就是前面【59:08】 讲的是一个正常人在这个世界上该怎么更好的躲避洪，以及更好的跟这个世界进行沟通的一个机制，但是仅仅停留在这个地步还不足以成为一流作家和伟大的作家，一流的作家和伟大的作家他都是创造了不一样的意义，这一种就是在咱们认知写作学中把他称之为“时空变形术”，就是怎样进行时空变形会给大家讲的非常多。这是二期同学拍的一个照片，这个照片非常的说明了时空变形的含义，大家可以发现这一本就是合流【59:53】 这些东西他原本是在户外的，把他放到室内之后就变成一个伟大的艺术作品了，这是他在上海的一个同学在参加博物馆展览的时候他突然一下明白了，原来阳老师讲的时空变形不仅适用于写作，而且适用于一切的创新。这一个是怎样从言语到时空变形。大家可以发现这个是呈现了一个非常荒谬的感觉，就是在室内呈现这个。

给大家看几个具体的例子，所以说历史上一切伟大的作家都是时空变形的大师。第一个例子就是张爱玲的例子，这个例子给大家讲过很多次了，有很多同学依然是听不懂他为什么好，所以说我最后再讲一次，以后再不举这个例子了。这个例子差不多是第七次讲了吧，事不过七。一般人习惯的思维方式，比如说咱们打比喻，习惯的思维方式是用具体来比喻抽象，用一个领域的东西来比喻另一个领域的东西，这是人类习惯的思维方式，只要你是一个正常人。但是张爱玲和正常人不太一样，她习惯的思维方式是三年五载，他是属于时间范畴，一生一世还是属于时间范畴，他就是用时间范畴来比喻时间范畴的，这就是她非常强大的一个能力，这个范畴就产生一个非常微妙的语感，这个语感他有一定的规律，就是大家给看另一个例子。

为什么有的时空变形变形出非常优美的句子，有比如说你自己写的时空变形，比如二期有些同学写的，我跟他们说这个实在是没办法点评。他为什么有的作家写的时空变形是非常优美，咱们依然举一下辛弃疾例子，大家看个例子，明月是一处空间，碟子二处、三处、五处、六处、七处、八处、九处、十处、十一处、十二处，大家可以发现没有辛弃疾完全是在玩弄这个时空变形，就是它在短短的不到一条微博，他一口气是写了十二处空间的词汇，并且是快速的切【62:35】 ，比如是你是自己来写这个句子，比如说一个不懂得同学来写，他会怎么写，我去了空间一，马上来到空间二，再去了空间三，又去了空间五，再从空间五回到空间一，再回到空间三，再去到了空间七，再回到空间八，再去了空间九，再到了空间十一、十二。你这么一听，你会发现你的大脑完全崩溃了。所以说这就意味着空间变形，它会遵从一定的规律，这个规律能保证咱们能懂，能够获得语感，获得一个美感。这种规律在具体的课程中已经讲得非常多了，今天就不再展开来讲了。只是让大家意识到，他是有这样的【63:21】 的缺陷。

接下来咱们再来看一下第三个例子，这是被北岛称为北欧最的诗人，是一个姑娘是一个小女孩，她是尼采的狂热的粉丝，我非常喜爱就是她的作品。这是她写的一个作品，刚才发现就是辛弃疾在前面的句子中，他只是单纯地玩弄时空变形，他一口气给你十二个空间地点，但是这个北欧的女诗人，她是进行了一个非常优美的时空变形，她受尼采的影响。大家都知道尼采是把自己比喻成太阳之子。我必须徒步穿越太阳系，大家发现没有，就是在一般人正常心目中，人类始终是渺小的，但是在她的这个笔下，这个太阳系它只是这样，走过去就行了，这样就完全不一样了。这就是伟大诗人他创造的意义，我必须徒步穿越太阳系，通过这一种句子，又创造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语感和一个美感。这就是给大家介绍的。

这就是认知写作学给大家讲的三个核心的难点和核心的术语，最后希望各位同学通过课程中的摧残最终能够理解人类的心智更多规律和这个文学的美妙，也希望大家能够和小伙伴一起不仅穿越太阳系，咱们穿越银河系，好的，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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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0718 阳老演讲速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