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 - luoshanjun/monstersofchina GitHub Wiki

夜叉

民间传说中一种特殊的生物,来源于佛教。

厄兆夜叉

  • 【类型】 异怪
  • 【时期】
  • 【产地】 华阴
  • 【外貌】 火吻电眸
  • 【性格】 厄运的象征
  • 【主要事迹】 出现在杨慎矜家门外后,带来一家灭门的厄运
  • 【出处】 《宣室志》

开元中,杨慎矜为御史中丞。一日,将入朝,家童开其外门。既启锁,其门噤不可解。慎矜且惊且异。洎天将晓,其导从吏自外见慎矜门有夜叉,长丈余,状极异,立于宇下,以左右手噤其门,火吻电眸,盼顾左右。从吏见之,惧惊怵四去。久而衢中舆马人物稍多,其夜叉方南向而去。行者见之,咸辟易仆地。慎矜闻其事,惧甚。后月余,遂为李林甫所诬,弟兄皆诛死。

母夜叉

  • 【类型】 异怪
  • 【时期】
  • 【产地】 会稽
  • 【外貌】 目若电光,齿如戟刃,筋骨盘蹙,身尽青色
  • 【性格】 暴躁易怒
  • 【主要事迹】 生吃动物、撕咬仆人
  • 【出处】 《宣室志》

有吴生者,江南人,尝游会稽,娶一刘氏女为妾。后数年,吴生宰县于雁门郡,与刘氏偕之官。刘氏初以柔婉闻,凡数年,其后忽旷烈自恃,不可禁。往往有逆意者,即发怒。殴其婢仆,或啮其肌,血且甚,而怒不可解。吴生始知刘氏悍戾,心稍外之。尝一日,吴与雁门部将数辈猎于野,获狐兔甚多,致庖舍下。 明日,吴生出,刘氏即潜入庖舍,取狐兔,生啖之且尽。吴生归,因诘狐兔所在,而刘氏俛然不语。吴生怒,讯其婢,婢曰:“刘氏食之尽矣。”生始疑刘氏为他怪。旬余,有县吏以一鹿献,吴生命致于庭。已而吴生始言将远适。既出门,即匿身潜伺之。见刘氏散发袒肱,眦皆尽裂,状貌顿异。立庭中,左手执鹿,右手拔其髀而食之。吴生大惧,仆地不能起久之。乃召吏卒十数辈,持兵仗而入。刘氏见吴生来,尽去襦袖,挺然立庭,乃一夜叉尔。目若电光,齿如戟刃,筋骨盘蹙,身尽青色。吏卒俱战怵不敢近。而夜叉四顾,若有所惧。仅食顷,忽东向而走,其势甚疾,竟不知所在。

浮屠夜叉

  • 【类型】 异怪
  • 【时期】
  • 【产地】 武陵郡
  • 【外貌】 长丈余
  • 【性格】 害怕不吃牛肉的人
  • 【主要事迹】 强抢朱岘女为妻,在朱岘女发愿不吃牛肉后,无奈离开
  • 【出处】 《宣室志》

武陵郡有浮屠祠,其高数百寻,下瞰大江。每江水泛扬,则浮屠势若摇动。故里人无敢登其上者。有贾人朱岘,家极赡,有一女,无何失所在。其家寻之,仅旬余,莫穷其适。
一日,天雨霁,郡民望见浮屠之颠若有人立者,隐然纹缬衣,郡民且以为他怪。岘闻之,即往观焉。望其衣装,甚类其女。即命人登其上取之,果见女也。岘惊讯其事,女曰:“某向者独处,有夜叉,长丈余,甚诡异,自屋上跃而下,入某之室,谓某曰:‘无惧我也。’即揽衣驰去,至浮屠上。既而兀兀然,若甚醉者。凡数日方稍寤,因惧且甚。其夜叉率以将晓则下浮屠,行里中取食饮某。一日,夜叉方去,某下视之,见其行里中,会遇一白衣。夜叉见,辟易退远百步,不敢窃视。及暮归,某因诘之:‘何为惧白衣者乎?’夜叉曰:‘向者白衣自小不食太牢,故我不得近也。’某问何故,夜叉曰:‘牛者,所以耕田畴,为生人之本。人不食某肉,则上帝佑之。故我不得而近也。’某默念曰:‘吾人也,去父母与异类为伍,可不悲乎?’明日,夜叉去,而祝曰:‘某愿不以太牢为食。’凡三祝,其夜叉忽自郡中来至浮屠下,望某而语曰:‘何为有异志而弃我乎?使我终不得近子矣。从此别去。’词毕,即东向走,而竟不知其所往。某喜甚,由浮屠中得以归。”

乞食夜叉

  • 【类型】 异怪
  • 【时期】
  • 【产地】 华阴
  • 【外貌】 手青黑色,指短,爪甲纤长,有黄毛连臂。赤发蓬然,两目如电,四牙若锋刃之状
  • 【性格】 厄运的象征
  • 【主要事迹】 出现在杨慎矜家门外后,带来一家灭门的厄运
  • 【出处】 《宣室志》

颖州陈越石,初名黄石,郊居于王屋山下,有妾张氏者。元和中,越石与张氏俱夜食,忽闻烛影后有呼吸之声,甚异。已而出一手至越石前。其手青黑色,指短,爪甲纤长,有黄毛连臂,似乞食之状。越石深知其怪,恶而且惧。久之,闻烛影下有语:“我病饥,故来奉谒。愿以少肉致掌中。幸无见阻。”越石即以少肉投于地,其手即取之而去。又曰:“此肉味甚美。”食讫,又出手越石前。越石怒骂曰:“妖鬼何为辄来宜疾去,不然,且击之,得无悔耶!”其手即引去,若有所惧。俄顷,又出其手至张氏前,谓张曰:“女郎能以少肉见惠乎?”越石谓张氏曰:“慎无与!”张氏竟不与。久之,忽于烛影旁出一面,乃一夜叉也。赤发蓬然,两目如电,四牙若锋刃之状,甚可惧。以手击张氏,遽仆于地,冥然不能动。越石有胆勇,即起而逐之,夜叉遂走,不敢回视。
明日,穷其迹。于垣上有过踪。越石曰:“此物今将再来矣。”于是至夜持杖立东北垣下以伺之。仅食顷,夜叉果来。既逾墙,足未及地,越石即以杖连击数十。及夜叉去,以烛视其垣下,血甚多,有皮尺余,亦在地,盖击而堕者。自是张氏病愈。至夕,闻数里外有呼者曰:“陈黄石何为不归我皮也?”连呼不止。仅月余,每夕尝闻呼声。越石度不可禁,且恶其见呼,于是迁居以避之。因改名越石。元和十五年,登第进士。至会昌二年,卒于蓝田令。

飞天夜叉

  • 【类型】 异怪
  • 【时期】
  • 【产地】 京近县
  • 【外貌】 妇人白首,长才三尺
  • 【性格】 喜威胁祸害人
  • 【主要事迹】 威胁刘积中为其女儿觅夫,后祸害刘妻及妹,夺其心肝
  • 【出处】 《酉阳杂俎·诺皋记》

刘积中,常于京近县庄居。妻病重。于一夕刘未眠,忽有妇人白首,长才三尺,自灯影中出,谓刘曰:“夫人病,唯我能理,何不祈我。”刘素刚,咄之,姥徐戟手曰:“勿悔!勿悔!”遂灭。妻因暴心痛,殆将卒,刘不得已祝之。言已复出,刘揖之坐,乃索茶一瓯,向口如咒状,顾命灌夫人。茶才入口,痛愈。后时时辄出,家人亦不之惧。经年,复谓刘曰:“我有女子及笄,烦主人求一佳婿。”刘笑曰:“人鬼路殊,固难遂所托。”姥曰:“非求人也,但为刻桐木为形,稍上者则为佳矣。”刘许诺,因为具之。经宿,木人失矣。又谓刘曰:“兼烦主人作铺公、铺母,若可,某夕我自具车轮奉迎。”刘心计无奈何,亦许。至一日过酉,有仆马车乘至门,姥亦至,曰:“主人可往。”刘与妻各登其车马,天黑至一处,朱门崇墉,笼烛列迎。宾客供帐之盛,如王公家。引刘至一厅,朱紫数十,有与相识者,有已殁者,各相视无言。妻至一堂,蜡炬如臂,锦翠争焕,亦有妇人数十,存殁相识各半,但相视而已。及五更,刘与妻恍惚间却还至家,如醉醒,十不记其一二矣。经数月,姥复来,拜谢曰:“小女成长,今复托主人。”刘不耐,以枕抵之,曰:“老魅敢如此扰人。”姥随枕而灭。妻遂疾发,刘与男女酹地祷之,不复出矣。妻竟以心痛卒。刘妹复病心痛,刘欲徙居,一切物胶着其处,轻若履屣亦不可举。迎道流上章,梵僧持咒,悉不禁。刘尝暇日读药方,其婢小碧自外来,垂手缓步,大言:“刘四颇忆平昔无?”既而嘶咽曰:“省近从泰山回,路逢飞天野叉携贤妹心肝,我亦夺得。”因举袖,袖中蠕蠕有物,左顾似有所命曰:“可为安置。”又觉袖中风生,冲帘幌,入堂中。乃上堂对刘坐,问存殁,叙平生事。刘与杜省躬同年及第,有分,其婢举止笑语无不肖也。顷曰:“我有事,不可久留。”执刘手呜咽,刘亦悲不自胜。婢忽然而倒,及觉,一无所记。其妹亦自此无恙。

《酉阳杂俎·支诺皋记》

贞元中,望苑驿西有百姓王申,手植榆于路傍成林,构茅屋数椽,夏月常馈浆水于行人,官者即延憩具茗。有儿年十三,每令伺客。忽一日,白其父:“路有女子求水。”因令呼入。女少年,衣碧襦,白幅巾,自言:“家在此南十余里,夫死无儿,今服禫矣,将适马嵬访亲情,丐衣食。”言语明悟,举止可爱。王申乃留饭之,谓曰:“今日暮夜可宿此,达明去也。”女亦欣然从之。其妻遂纳之后堂,呼之为妹。倩其成衣数事,自午至戌悉办。针缀细密,殆非人工。王申大惊异,妻犹爱之,乃戏曰:“妹既无极亲,能为我家作新妇子乎?”女笑曰:“身既无托,愿执粗井灶。”王申即日赁衣贳礼为新妇。其夕暑热,戒其夫:“近多盗,不可辟门。”即举巨椽捍而寝。及夜半,王申妻梦其子披发诉曰:“被食将尽矣。”惊欲省其子。王申怒之:“老人得好新妇,喜极呓言耶!”妻还睡,复梦如初。申与妻秉烛呼其子及新妇,悉不复应。启其户,户牢如鍵,乃坏门。阖才开,有物圆目凿齿,体如蓝色,冲人而去。其子唯余脑骨及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