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 - johanzumimvon/Johan-zumimvon-Christianity GitHub Wiki

如图为毛泽东画像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

事迹

红卫病身毛主席野郎就是造成文化大革命的根本原因. 事实上毛主席的私生活是很肮脏混乱的, 与一千个女人发生了邪淫的性关系, 造成了毛滴虫等等性传染病的大范围传播. 毛泽东唯一做对的事情, 就是毛泽东病身野郎下阿鼻地狱了!

士大夫感想

如果条件(限格)合适, 我要在我背上文身, 文阎罗王的画像, 来警示我诸恶莫作, 诸善奉行! 并培养我的悚惧智, 让我知道只有出离了三界火宅, 我才能远离一切苦!

地狱偈

身為不善業, 口意亦不善, 
斯墮想地獄, 怖懼衣毛竪. 
惡意向父母, 佛及諸聲聞, 
則墮黑繩獄, 苦痛不可稱. 
但造三惡業, 不修三善行, 
墮堆壓地獄, 苦痛不可稱. 
瞋恚懷毒害, 殺生血污手, 
造諸雜惡行, 墮叫喚地獄. 
常習眾邪見, 為愛網所覆, 
造此卑陋行, 墮大叫喚獄. 
常為燒炙行, 燒炙諸眾生, 
墮燒炙地獄, 長夜受燒炙. 
捨於善果業, 善果清淨道, 
為眾弊惡行, 墮大燒炙獄. 
為極重罪行, 必生惡趣業, 
墮無間地獄, 受罪不可稱. 
想及黑繩獄, 堆壓二叫喚, 
燒炙大燒炙, 無間為第八. 
此八大地獄, 洞然火光色, 
斯由宿惡殃, 小獄有(又)十六. 

佛告比丘:「彼二大金剛山間有大風起, 名為增佉. 若使此風來至此四天下及八千天下者, 吹此大地及諸名山須彌山王去地十里, 或至百里, 飛颺空中, 皆悉糜碎. 譬如壯士, 手把輕糠散於空中. 彼大風力, 若使來者, 吹此天下, 亦復如是. 由有二大金剛山遮止此風, 故使不來. 比丘, 當知此金剛山多所饒益, 亦是眾生行報(善業)所致.

「又彼二山間風, 焰熾猛熱, 若使彼風來至此四天下者, 其中眾生、山河、江海、草木、叢林皆當燋枯. 猶如盛夏斷生濡草, 置於日中, 尋時萎枯. 彼風如是, 若使來至此世界, 熱氣燒炙, 亦復如是. 由此二金剛山遮止此風, 故使不來. 比丘, 當知此金剛山多所饒益, 亦是眾生行報所致.

「又彼二山間風, 臭處不淨, 腥穢酷烈, 若使來至此天下者, 熏此眾生皆當失目. 由此二大金剛山遮止此風, 故使不來. 比丘, 當知此金剛山多所饒益, 亦是眾生行報所致.

口业之毒

夫士之生, 斧在口中. 
所以斬身, 由其惡言. 
應毀者譽, 應譽者毀, 
口為惡業, 身受其罪. 
技術取財, 其過薄少. 
毀謗賢聖, 其罪甚重. 
百千無雲壽, 四十一雲壽, 
謗聖受斯殃, 由心口為惡. 

佛告比丘:「閻浮提南大金剛山內, 有閻羅王宮, 王所治處縱廣六千由旬. 其城七重, 七重欄楯, 七重羅網, 七重行樹, 乃至無數眾鳥相和悲鳴, 亦復如是. 然彼閻羅王晝夜三時, 有大銅鑊自然在前. 若鑊出宮內, 王見畏怖, 捨出宮外. 若鑊出宮外, 王見畏怖, 捨入宮內. 有大獄卒, 捉閻羅王臥熱鐵上, 以鐵鈎擗口使開, 洋銅灌之, 燒其脣舌, 從咽至腹, 通徹下過, 無不燋爛. 受罪訖已, 復與諸婇女共相娛樂. 彼諸大臣同受福者, 亦復如是. 」

士大夫评论

原来阎罗王也是地狱众生, 也是受严重恶报的有情: 若鑊出宮內, 王見畏怖, 捨出宮外. 若鑊出宮外, 王見畏怖, 捨入宮內. 有大獄卒, 捉閻羅王臥熱鐵上, 以鐵鈎擗口使開, 洋銅灌之, 燒其脣舌, 從咽至腹, 通徹下過, 無不燋爛.

佛告比丘:「有三使者, 云何為三? 一者老, 二者病, 三者死. 有眾生身行惡, 口言惡, 心念惡, 身壞命終, 墮地獄中. 獄卒將此罪人詣閻羅王所, 到已, 白言: 此是天使所召也, 唯願大王善問其辭. 王問罪人言: 汝不見初使耶? 罪人報言: 我不見也. 王復告曰: 汝在人中時, 頗見老人頭白齒落, 目視矇矇(白内障與老花眼), 皮緩肌𣎅, 僂脊柱杖(缺鈣、毒金屬鎘鋇的積纍), 呻吟而行, 身體戰掉, 氣力衰微. 見此人不(否)? 罪人言: 見. 王復告曰: 汝何不自念: 我亦如是. 彼人報言: 我時放逸, 不自覺知. 王復語言: 汝自放逸, 不能修身口意, 改惡從善, 今當令汝知放逸苦. 王又告言: 今汝受罪, 非父母過, 非兄弟過, 亦非天帝, 亦非先祖, 亦非知識、僮僕、使人, 亦非沙門、婆羅門過. 汝自有惡, 汝今自受.

士大夫回覆閻羅王曰

吾知中國家庭教會之老苦病苦與逼迫之苦, 以此而知中國共產黨之言行如同馬鹿顛倒, 壞人之善惡慚愧. 以斯因緣, 故我從未入共青團, 亦從未入黨也. 吾以悚懼之智, 雖未來之時, 吾亦盡形壽而弗入中國共產黨兮!

「時, 閻羅王以第一天使問罪人已, 復以第二天使問罪人言: 云何汝不見第二天使耶? 對曰: 不見. 王又問言: 汝本為人時, 頗見人疾病困篤, 臥著牀褥, 屎尿臭處, 身臥其上, 不能起居, 飲食須人, 百節酸疼, 流淚呻吟, 不能言語. 汝見是不? 答曰: 見. 王又報言: 汝何不自念: 如此病苦, 我亦當爾? 罪人報言: 我時放逸, 不自覺知. 王又語言: 汝自放逸, 不能修身口意, 改惡從善, 今當令汝知放逸苦. 王又告言: 今汝受罪, 非父母過, 非兄弟過, 亦非天帝過, 亦非先祖, 亦非知識、僮僕、使人, 亦非沙門、婆羅門過. 汝自為惡, 汝今自受.

「時, 閻羅王以第二天使問罪人已, 復以第三天使問罪人言: 云何汝不見第三天使耶? 答言: 不見. 王又問言: 汝本為人時, 頗見人死, 身壞命終, 諸根永滅, 身體挺直, 猶如枯木, 捐棄塚間, 鳥獸所食, 或衣棺槨, 或以火燒. 汝見是不? 罪人報曰: 實見. 王又報言: 汝何不自念: 我亦當死, 與彼無異. 罪人報言: 我時放逸, 不自覺知. 王復語言: 汝自放逸, 不能修身口意, 改惡從善, 今當令汝知放逸苦. 王又告言: 汝今受罪, 非父母過, 非兄弟過, 亦非天帝, 亦非先祖, 亦非知識、僮僕、使人, 亦非沙門、婆羅門過. 汝自為惡, 汝今自受.

「時, 閻羅王以三天使具詰問已, 即付獄卒. 時, 彼獄卒即將罪人詣大地獄, 其大地獄縱廣百由旬, 下深百由旬. 」

爾時, 世尊即說偈言:

四方有四門, 巷陌皆相當. 
以鐵為獄牆, 上覆鐵羅網. 
以鐵為下地, 自然火焰出. 
縱廣百由旬, 安住不傾動. 
黑焰熢㶿起, 赫烈難可覩. 
小獄有十六, 火熾由行惡. 

佛告比丘: 「時, 閻羅王自生念言: 世間眾生迷惑無識. 身為惡行, 口意為惡. 其後命終, 少有不受此苦. 世間眾生若能改惡, 修身口意為善行者, 命終受樂, 如彼天人. 我若命終生人中者, 若遇如來, 當於正法中剃除鬚髮, 服三法衣, 出家修道, 以清淨信修淨梵行, 所作已辦, 斷除生死, 於現法中自身作證, 不受後有.

爾時, 世尊以偈頌曰:

雖見天使者, 而猶為放逸, 
其人常懷憂, 生於卑賤處. 
若有智慧人, 見於天使者, 
親近賢聖法, 而不為放逸. 
見受生恐畏, 由生老病死, 
無受則解脫, 生老病死盡. 
彼得安隱處, 現在得無為, 
已渡諸憂畏, 決定般涅槃. 

毛滴虫

毛滴虫是一种寄生虫,但是肉眼看不见,这种毛滴虫呈广梨形或椭圆形,长为10~30μm,宽10~20μm,头部有4根与虫体等长的鞭毛,在显微镜下可以清楚地看到这种毛滴虫。

毛滴虫对不同的环境适应力很强,能在25℃~42℃条件下生长繁殖,3℃~5℃的低温可生存 21天,在46℃时仍能生存20~60分钟,脱离人体后在半干燥的条件下也可生存数小时。

毛滴虫不但寄生于缺氧的阴道内,并可侵入尿道和尿道旁腺,甚至于上行至输尿管及肾盂。最适宜于毛滴虫生长的pH值是5.5~6,如pH为5以下或7.5以上则毛滴虫的生长会受到抑制。

毛滴虫可引起阴道滴虫病和男性滴虫性非淋菌性尿道炎。

大饥荒年代 毛泽东荒淫变本加厉

在空前的大灾难当中,毛在声色的追逐上却变本加厉,而且已经越来越不加丝毫掩饰。

中南海春藕斋重新粉画装修,舞会的场所暂时迁移到怀仁堂内北大厅,后来又回到了春藕斋,春藕斋舞厅旁边新修了一间“休息室”,里面放了床。我那时仍是每场舞会必到,常在舞兴正酣的时候,大家都看见毛拉着一位女孩子去休息室,待在里面,少则半小时,长则一个多小时。这时人民大会堂的北京厅刚好改名成一一八(118)会议室,这是一大间会议室,里面的装潢,家俱,吊灯远胜于克里姆林宫的规模,是我见过最豪华的房间,在人民大会堂内,毛又有一些女朋友。

许多女孩子以与毛有这种特殊关系为荣,这些女孩子大多是贫农出身,或是从小由政府养大,思想上非常崇拜毛,毛的临幸自然会让她们感觉到莫大的恩宠。但是也有一些女孩子拒绝毛的要求,通常她们是年纪较大,教育水平较高的女青年。有些护士认为与病人发生亲密关系,有违职业道德。

大部分的女孩都知道这特殊关系只是暂时的,她们开始服侍毛时都极为年轻,而且未婚,等毛厌倦了,就会安排她们跟年龄差不多的人结婚。在毛宠幸期间,他要他的女友们对他忠贞,虽然有的也会自行结婚,却仍会被毛叫去陪伴。

这些年轻女孩在敬畏毛的政治权利外,也倾倒于毛的性能力,毛在六十七岁时,阳萎问题完全消失,毛在那时成为实践者–性的功能是延年益寿,而不单是享受。

我不可避免地知道了毛的许多臭事。他的女友平时则大肆宣扬这种特殊关系,而且说话露骨。毛常把素女经拿给他的一些女人看,这成了他的教科书。有的女孩很年轻,文化程度又低,这部书字句艰涩,与现代语言有不少差别,她们常拿一些看不懂的字词来问我。这些都是很难解释清楚的,也无法说清。有天一个女孩子毫无遮掩的告诉我:“主席可真是个伟大人物,他样样都伟大,真使人陶醉。”

年轻女人既多,有位年轻卫士便惹上麻烦。有天半夜,一位文工团团员来卫士值班室给毛取安眠药。这位卫士开玩笑的拍了毛女友的臀部一下,说她长得很白很嫩。她立刻变了脸,骂了一声:“流氓”。匆匆走了。她回到毛的卧室,向毛全部都说了,当夜毛将汪东兴叫来。

汪从毛卧室出来后,便冲进值班室,对卫士吼说:“你怎么什么事都要插一手?这不是老虎嘴里拔牙?”

卫士问汪怎么办。汪说:“听主席的。不过你也不要着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停止了卫士的值班,叫卫士休息,听候处理,并且取走了卫士的手枪。毛原本想将卫士关起来,汪建议不如办得缓和一些,太急太严,怕出人命,并且提出,将卫士作为正常工作调动,调出北京。毛同意了汪的意见。过了两天,汪东兴找卫士正式谈话,将卫士调走。

我们在上海逗留的时候,毛住在锦江饭店南楼第十二层楼。整个南楼全由一组人员居住。这次同行的有一位女机要员。

毛在一九六一年跟这位机要员很热火,二月时毛在她的民兵服相片背面写了一首七绝:为女民兵题照:”飒爽英姿五尺枪,曙光初照演兵场。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她当时就想拿出去发表,被毛阻止了。

一天凌晨四点,新调来的一个年轻卫士慌慌张张跑到我的住房将我叫醒说:不好了。我到主席房里去给他的茶杯倒开水,我也不知道有人睡在他的床上。 我一进去,她光着身子掉下床来,吓得我立刻退出来。你看这怎么办?”那位卫士才来一组不久,不清楚毛的生活规律。他说他不晓得毛房里有女人,他也没看得很 真切,只是从放在房门后床前的屏风缝隙里瞧见她。

我起来说:“别急,主席看见你没有?”

他说:“我也不知道他看见没有。我刚一进去,她掉下来,我就跑了。”

我说:“也许主席没有看见。只要他没有看见,她怕难为情,也不一定告诉主席。就算告诉了,也没有关系。”我又劝他,以后不可大意。进房以前,一定要清楚里面有没有人。

卫士说:“我刚来,也没有谁向我说明,该什么时候进去,该怎么办,全凭自已揣摩,自已摸索。我又不知道会有这种事。”一面说,一面哭。我又安慰他,问他告诉汪东兴没有。他说还没有。我告诉他,明天乘空告诉汪东兴,可是不要再同别人讲了,免得传来传去,就成了大问题。又告诉他,他现在已经知道了,以后可要小心了。毛的房里有女人,千万不可进去。以免误会。

卫士说他不能干下去了。我说干不干自已作不了主,汪东兴也得听毛的。那卫士只有十九岁,很天真老实。最后他说:“万一有什么事发生,你要证明我确实不了解情况。

卫士从我八楼的房里出来后,回到十二楼值班室。不过十几分钟,毛房里大吵大嚷起来。卫士不敢去看,后来叫得太厉害了,他才走到房门口。她正在大哭,毛看见卫士,叫他进去,说她不尊重他,没有礼貌,立刻开会,批评她。

原来她与毛都是湖南人,在中南海跳舞认识的。她有个朋友,想结婚,毛不让她结婚。今天早上,又讲到结婚的事,她便说毛将她当作泄欲器,是典型的资产阶级玩弄女性,过的是腐朽的资产阶级生活。毛听了非常生气,将她踹到床下,就此争吵起来。他两人根本没注意到卫士进去倒了开水。

毛叫汪东兴去,要汪立刻开会批评她。但她说如果开批评会,就要公开她和毛关系的内情。而且要公开指控毛是典型的资产阶级玩弄女性。汪真是进退两难。汪便找我商量。

汪说:“这怎么好。随便批评一下,传到毛那里去,毛说我敷衍了事,这就说明我们知道内幕,才马马虎虎过去。但是批重了,她沉不住气,说出真相,等于将毛的丑事抖露出来,毛会认为丑化他。”

于是汪想出了一个折衷办法。由我先找她谈一谈,说明要按照没有听从和不尊重主席批评,别的事不要谈。她同意了。批评会还是开了。会上她觉得委屈,又哭了一顿,作了自我批评。这事算是就此了结。

但毛仍不让她结婚。直到一九六六年,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毛顾不上了,她结了婚。毛转而对另一位文工团团员发生兴趣。这位是江青在外地时第一个整晚待在毛房内伺候他的女人。在一次晚会后,毛将她带回一组住所,这时江青已去杭州。这位文工团团员白天晚上都住在一组。端茶送饭,完全由她侍候。毛带着她到了上海以后,仍住在锦江饭店南楼。毛和她打得火热的时候,夜晚便要她睡在他的房里。

上海市公安局的人、上海市委招待处的人和锦江饭店的负责人都在这里,再加上饭店的服务人员,这么多人都知道毛留女人住在房里。这位文工团团员也很得意。她原本就想利用这次外出,将她与毛的特殊关系挑明。她同我说过:“过着这种不明不暗的生活,算怎么一回事哪?”

但汪东兴负责安全工作外,还兼顾毛的名誉。那么多人知道毛留女人在房内过夜,影响太坏。何况人多口杂,不好。汪认为还是劝毛让这位文工团团员住到别的房间里好些。但汪又不敢自已去跟毛说,便叫卫士给毛提意见。汪跟卫士交代,不能将以上的意见说明是出自汪的口里,只能说是他本人的建议。卫士向毛讲了以 上的建议。毛很不高兴,但是勉强同意了。让这位文工团团员住到八楼的一间房内。这便种下了将这位卫士调走的原因。

这位文工团员还给毛介绍别的女人。她名副其实的“内举不避亲”,将姐姐们都介绍给毛。毛曾让她将大嫂带来见过一次。这位女子年纪大了,长得也不好看。

一九六一年十二月,毛在我们住的无锡太湖内的梅园请那位文工团团员、她二姊和二姊夫一起吃饭。毛不在乎二姊是已婚女子,绿帽冠顶的这位二姊夫不但没有义愤填膺,反而深觉与有荣焉,窃望以此做升官之阶。晚饭后,毛叫他回家,让二姊住了三个晚上。在这期间,毛将曾希圣和柯庆施叫来,讨论了在农村实行包产到户的问题,毛表示支持曾希圣的这一建议。但到一九六二年夏,又批评这是资本主义复辟。

汪东兴为此曾愤愤地说:“竟然还会有这样忘八式的男人。”汪东兴还讥笑说:“她的妈是死了,不死的话,也会来。这一家子真是一锅煮。”

自一九六零年以后,毛的性放纵越来越不顾一切。汪东兴一次同我说:“主席年纪老了,是不是觉得活不久了,要大捞一把。否则怎么有这么大兴趣,这么大劲?”

大部分的女孩在初识毛时,仍是天真无邪的年轻姑娘。毛的性生活,特殊性格和至尊权力,都使这批年轻无知的女孩逐渐堕落。多年来,我看着旧戏不断重演。她们在成为毛的女友后,不但不觉得羞耻,反而日异趾高气昂。与毛的特殊关系是这些女孩唯一往上爬,出名的机会。被毛宠幸后,个个变得骄纵,仗势欺人而难以伺候。文化大革命期间,许多毛踢开的女人,利用与毛有过这种关系往上爬,在共产党内升官,夺取权力。

那位文工团团员有阴道滴虫病。她说在文工团内,女团员穿的舞蹈服装,全部是混穿混用的,所以一名女团员有了滴虫病,很快就传给了所有的女团员。这种病在男子受染后,没有什么症状,容易忽略过去,但是可以传给女人。女人在初染急性期,症状明显,但到了慢性期,症状就很少了。

毛很快受到传染,成为滴虫携带者。此后,凡是同他有这种特殊关系的女人,没有一个不受到传染。毛根本不相信他自已已经受染。一组知道内情的人,都自带盥洗用具,于是我的药箱内又得装入消毒用药,交给卫士,让他们自已动手。我交代他们,消毒这事不能让毛知道。

(节选自作者《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责任编辑:郗古韵)